香港树欲静而风不止。警方6日拘捕了9名合谋制造炸弹袭击的嫌犯,他们中既有大学教职员也有中学生。7日香港大学学生会评议会通过动议,对日前刺伤警员后自杀的独狼式恐袭制造者梁健辉表达“深切哀悼”,并且“感激他为香港作出的牺牲”。这些事情所透出的扭曲价值观令人震惊,香港社会需要坚定地行动起来,遏制这一颠倒善恶的价值取向苗头继续发酵。
修例风波对香港的法治造成严重破坏,深刻侵蚀了对法治起关键支持作用的社会意识形态。独狼式恐袭是现代社会里危害最大的犯罪形式,当出了这样的事情时,香港社会理应群起谴责并唾弃之,但是这些天却不时有人去嫌犯作案点献花,更有人在网上称其为“义士”,直至出了港大学生会评议会的上述动议,这是非常令人担心的动向。
独狼式恐袭的危害直指社会秩序本身,对它们的打击无涉政治,完全属于法治的题中之义。独狼式袭击往往是极端情绪的宣泄,它的反社会性质全面压倒了导致这种行为的个性化原因。对独狼式恐袭的处理过程也可以看作一面镜子,当一个社会过度强调、宣扬其中的个性化原因时,说明该社会出现了一定的价值分裂;如果有一些人带政治节奏,出于政治目的将独狼式恐袭合理化,问题就更严重了。
国安法的推进实现了香港政治生态的根本向好变化,但香港的舆论生态和社会生态调整尚需更长时间。上述独狼式恐袭和一些人对这一极端行为的美化为人们敲响了警钟:必须加快香港舆论生态和社会生态的重建,坚决挤掉意识形态领域那些激进、极端的东西,为香港的长治久安筑牢思想基础。
在美国和西方社会,袭警的独狼式行动一定会受到一致谴责,梁这样的嫌犯不会得到同情、赞美的任何舆论缝隙。更广泛的暴力行动也是一样。美国今年1月初发生暴力冲击国会事件,冲击者们都是特朗普和共和党的支持者,但是事发后它遭到美国两党的一致谴责,特朗普本人也被迫加入到谴责的行列中。
从政治角度对独狼式恐袭进行区分,对其中的一部分做出“正义”的价值判断,这是一种根本性错误。美西方很希望对香港社会进行这样的误导,香港的公众必须坚决予以抵制,牢牢守住任何独狼式恐袭都不能被接受且要严厉打击之这一价值坐标原点。
健康正确的集体价值观和超越政治争议的稳定社会秩序是所有香港民众的共同利益之所在。香港作为发达社会,必须以法治为起点,以秩序为繁荣的载体,一旦法治秩序遭到不可恢复的破坏,香港将失去体系性的自我保护。长期政治动荡的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所有香港人都是输家。
香港社会经济基础好,综合底子厚,人们的平均受教育程度也比较高。最重要的是不要在政治上偏航,不要在舆论上被美西方的价值体系带了节奏。加上有祖国的强大支持,这座城市的繁荣决非强弩之末,它的发展后劲必将得到源源不断的蓄能。